用的武将吗?陛下不是猜忌我们薛国公府吗?为何要将兵权交给你,就不怕你拥兵造反吗?”
刘氏是病急乱投医,什么不忿的话语都从嘴里冒了出来。
薛老太太立时沉下了脸子,斥责了刘氏一番道:“说什么胡话呢?”
“娘。”薛锦楼拿了帕子替刘氏拭泪,并告诉她:“这是儿子肩上的重担,儿子避无可避。”
且不说边关的百姓们是否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单单是念着父亲的遗志,薛锦楼便不能对这场战事袖手旁观。
无论刘氏如何痛哭流涕地挽留,薛锦楼仍是不该心志。
后来还是薛老太太一锤定音,“楼哥儿说的话没错,覆巢之下无完卵,这本就是大雍朝的男儿郎避不开的职责,你也别哭了,与莹儿一起为楼哥儿收拾行李吧,至少……”
说到此处,薛老太太已语带哽咽:“至少不要让楼哥儿操劳远在京城的你们。”
无论薛老太太面上如何的沉静大方,可她骤然苍老了十多岁的神色却出卖了她心底的哀伤。
薛老太太这一生,中年丧子,蹉跎至今好不容易盼来了福哥儿与然哥儿,却要面临唯一的嫡孙即将要上战场的噩耗。
第一百四十章上战场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